一个变态,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
他的大脑、他的双手、他的脊椎、他的躯干,他的一切——都在分裂崩溃。
他的身体正在发出他有生以来听过的,最痛苦的悲号与嘶吼。
他想捂住自己的双耳,可是手已经掉下了躯体;他想看清眼前的事物,可是眼睛已和他的大脑无甚联系;他想站起身来逃离,可是双腿已经在撕裂中寸寸崩解;他想自己结束这一切,可是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他的身体,只能继续忍受这永远的劫难。
然后他突然想起来……
是啊。
只要撑过去,他爱的人就可以活下来。
于是他就撑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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